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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了解之后又不着痕迹的收起手机，假装没有开小差。
是不是点头示意，一本正经。
周则瑞看到了，他原本没有感情的眼睛中突然就有了点笑意，冷冰冰不夹杂感情的论述也带上点温度。
他是讲故事的人，而不是故事中的任何一个角色。
凤凰男和恋爱脑的故事。
妈妈有钱年轻貌美单纯憧憬爱情，爸爸贫穷有张好脸，惯会说话又想要往高处奔。
在压榨完妈妈的钱之后就抛下怀孕中的老婆走了，任凭一个娇弱无害的女人在农村中自生自灭独自去寻找第二春。
之后就消失在母子的人生轨迹中。
妈妈一个外来户，在小村子里生活艰难，全靠其他人救济才让周则瑞小时候没有被饿死。
那个女人，在人走后还不知悔改，残存一丝妄念，认为他一定会回来，就这样等啊等，等了十几年还没等到人。
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的就是：“他是有苦衷的，一定会回来。”
吧男人随口说的甜言蜜语重复一遍又一遍欺骗自己。
沉迷于爱情等待中，她完全不关心儿子怎么样，要不是村里的人心善，周则瑞吃百家饭，初雪这时都看不到他。
“还好她死了，要不然，那个柔弱又没有思考能力的女人在末世中是活不下去的。”
周则瑞语气非常淡，就好像话题中那个悲惨少年不是他而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不对，就算是陌生人，看到那悲惨际遇也会心生悲悯，语气会柔和万分。
他在告诉听到故事的所有人，对一个最深刻的忘却大概就是无所谓吧，过往是非，早就抛在脑后面。
初雪想了想，她似乎说什么都是在讲空话，给人家的也只是苍白的安慰。
“不是吧，怎么这个表情，小初雪不会是觉得我很惨，在可怜我吧。”
摇摇头：“不是。”
周则瑞靠在沙发上，挑一挑眉：“那是为什么呢，愁眉苦脸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
为什么呢，答案很简单。
“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晦气，我们要不要改个队伍名啊，我这简直就是神预判啊。”
这是什么惊天绝地大巧合，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做预言家的天赋。
'嘿嘿'
周则瑞拒绝：“这个名字多好，不需要换了，我们绝对是最靓的那个。”
他都没意见，初雪就更加没意见了，两人一拍即合，打算明天就去接个任务试试水练手。
临走时，她回头用最认真的表情说：“我才不觉得阿瑞可怜，可怜的明明是你的父母。”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初雪说完：“这么优秀的儿子居然不珍惜，果然是可怜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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