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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来又被他蝴蝶掉了。
“你想我投资？”
“你可以投资下，稳赚不赔。”
有钱干嘛不赚呢。
季意泊慢条斯理道：“考虑考虑，不过你……”
“嘟。”
“……”
为了防止他霸言霸语，让自己少活一分钟，程言安机智地挂断电话，从源头上斩断。
然后拨通大哥的号码，“哥！
想赚钱嘛！”
此时的天语总裁办，季意泊冷脸拿着手机一动不动，对面运营副总汗都快滴下来。
宴会那天刚好下小雪，季意泊的车开到家里接他，程言安一身圆滚滚羽绒服上车，幸好车里开着暖气。
季意泊拧着眉看他，“你穿的是什么？我给你定的礼服呢！”
“里面啊。”
程言安拉下拉链，“就这么穿太冷了，连个高领都不给穿。”
等进场再脱呗，反正肯定会开暖气。
季意泊说不出话来，程言安忽然弯腰撩起他裤腿，“你怎么没穿秋裤啊？”
季意泊缩回脚，眉头皱得更紧，“我怎么可能穿那种玩意！”
以前都穿啊，还逼着他也穿，弄得他越来越不抗冻。
程言安撇撇嘴，行吧，这个季意泊不爱穿。
到达酒店，程言安脱下厚厚的羽绒，牵着季意泊手心进去，余光瞥见他一直看着自己。
冷峻侧脸似乎有几分柔和意味，程言安悄声问：“今天谁办的宴会啊。”
季意泊说了个名字。
没印象，估计是工作上的人。
程言安闭上嘴，行吧，那他就当一晚上的工具人。
正走着，手心忽然被季意泊捏了捏，程言安略抬眸，看见季意泊微微低头，低沉嗓音又刻意压下几分，“别怕。”
程言安愣了下，而后勾勾唇角，看来这个季意泊也不是一直都狗。
“知道程家没让你出席过宴会，以后乖点跟着我，有的是机会开眼界。”
程言安：“……”
不，他还是很狗。
正如程言安所想他就是来当工具人的，以季意泊的身份坐在那就不断有人过来敬酒，他只用抬头笑一笑就好，笑累了就低头吃季意泊递来的蛋糕。
倒是见到几个电视上熟悉的面孔，看他们互相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程言安啧啧两声，腰上手臂紧了分，季意泊偏头问：“怎么了？”
“阿泊。”
程言安刚要回答就听到一声非常不适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果然是白修竹，身边还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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