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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厉枭给他让出一个位置，默默跟在他身后。
把晚饭放在桌面，刚转身就被楚厉枭从身后抱住。
对方情绪十分低落，身体微微颤抖，季洋大骇：“厉枭，你是不是犯病了？”
回应他的是耳边痛苦的抽噎。
肩头一热，季洋惊恐的发现楚厉枭在哭。
他倒吸一口凉气，转过身捧住楚厉枭的脸，结巴道：“你……你哭什么呀？”
完了，风水轮流转，要他来哄楚厉枭了。
楚厉枭不回答，只一味抱着他，任凭季洋怎么问他都不吭声。
“你不说没关系。”
季洋学着那天楚厉枭哄自己的样子拍打他的背，声音放软：“什么事先放放，咱先吃饭。”
楚厉枭没拒绝，坐在凳子上沉默着把晚饭吃完了，然后又开始盯着季洋。
季洋没法，抱着他的脑袋摁入怀里，“你到底怎么了？”
手腕处一热，楚厉枭握住他的手腕，嗓子微哑：“我知道了。”
“？？？”
季洋满脸问号：“你知道什么了？”
楚厉枭满眼痛苦：“我都知道了。”
“不是。”
季洋蹲下来与楚厉枭对视，问：“你知道什么了？”
楚厉枭又开始沉默了，差点没把季洋急死。
“你说呀你。”
季洋捧住他的脸，恶作剧般捏住两边脸颊轻轻往外扯：“你把我急死了。”
楚厉枭双眼扑闪扑闪的，睫毛也有点湿润，此时蹙着眉，又倔犟又可怜。
没办法，季洋嘴上哄不动楚厉枭，只能用别的方法哄了。
这一次，楚厉枭一改往日，真正让季洋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季洋有的是耐心，哪怕痛了，也不忍心对楚厉枭说重话，勾着他的脖子在他鼻尖上蹭了蹭。
此时已经偃息旗鼓，楚厉枭坐在床边默默抽烟，吞吐的烟雾缭绕，把他脸上的晦暗遮住。
不答反问：“你这几天在干嘛？”
季洋一愣：“没干嘛呀。”
楚厉枭来了脾气，幽幽的看着他不说话。
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当然季洋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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