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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江聿凝视着谢溪辞离开的方向：“先生在看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江聿收回目光：“我在看一个死人。”
“……”
陈贺懵了一下，想到他看的方向：“您是在说谢医生吗？”
……这人活得好好的，桌上的点心吃嘛嘛香，一点都不客气，笑起来勾引的小姑娘不要不要的，怎么到先生嘴里就成死人了？？
江聿没理他。
脑海中掠过的是，刚刚匆匆一瞥。
对方隐藏在洁白宽袖下，冷白手腕处新新旧旧、错乱交织在一起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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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你男人了？”
支完架子后，虞宁一边摆弄着单反，一边问她。
她因为在客厅，刚刚隐约听见夏知笙房间里传来的模模糊糊打电话声。
“没有。”
夏知笙摇摇头：“我想当面跟他说。”
那些话，她不想隔着电话说。
无论最终是什么答案，夏知笙都希望亲自到江聿面前，当着他的面。
因为——他太重要。
“学姐，我打算下周回去，这几天订票，跟教授请个假，离开公寓一段时间。”
夏知笙确实很忙，即便回去也只能通过请假得到几天自由，她还需要回来完成未完成的事。
下飞机后，夏知笙直接打车抵达江氏楼下。
她在大厦前方立了很久，目光上移，停留在楼层中上位置的楼屏处。
屏幕上，此刻并未播放动态画面。
看上去和普通的玻璃窗没有区别，夜间会变成闪烁的霓虹彩灯，很漂亮。
这里是沂市最闪耀的中心。
她曾经，就是在这里见到江聿第一面。
那时，江聿还不认识她，她已经记住了江聿，已经试图伸手，想要缩短距离触摸他。
虽然怕，想靠近的心，却从未变过。
夏知笙深吸一口气，转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江聿曾经说过，如果她有事的话，可以直接到江氏找他，乘坐专用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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