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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先憋一会儿。”
看她还要跪，他拉住了她的胳膊，“不用跪了，走过去就行。”
然后扶着走路有些困难的女孩回到客厅。
两人并肩坐着，秦子渊心里想着其他事，低头划着手机，嘉嘉拘谨地坐在他身边，肚子开始绞痛，幸亏有东西帮她堵着，要不她真要忍不住了。
“我记得你那天说，你是为了挣上学的钱才来这里？”
秦子渊把手机放一边，胳膊搭在嘉嘉肩膀上，看着满脸痛苦浑身冒虚汗的女孩儿。
“啊？哦……是……”
嘉嘉扭头快速看了一下秦子渊，脸开始逐渐变红。
“为什么我查到和你说的不一样？”
他的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打在身边人的身上，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这次不是因为体内各种液体混合的压力，而是她真的在害怕。
“二哥……我错了……”
嘉嘉跪下他脚边，脸上挂着惊恐的泪水，手有些颤抖地抓着他的腿。
秦子渊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因为黄佳予今天闹的太凶，他不会对这个女孩心生怜悯，也就不会让人去查她的家庭。
本意是看看她读书差多少钱，让她好好去上学。
课余时间陪陪他，疏解一下在黄佳予处得不到的满足就行了。
结果刚刚手下人发来的信息显示，女孩早就不上学了。
“谁让你来的？”
声音依旧是冰冷的。
“我……我不敢说……”
“呵，你不说，我也猜的差不多，大哥吧？秦思言做不出这么龌龊的事。
嗯？是不是大哥？”
他的脚踢向嘉嘉的肚子，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她疼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脸贴到了秦子渊的大腿根部。
“是不是秦子晨？！”
秦子渊厉声问她，同时伸手把她体内那颗跳蛋的开关打开，调到了最大震动幅度。
“啊……嗯……要憋不住了……啊……是……是大哥……”
振幅变小了，但依然在不停地晃动，不过她可以勉强忍住了。
“他让你来干什么？”
“只说让我先留在你身边，还没交代我具体干什么……真的！
真的二哥，我真的没和大哥说过什么！
二哥我错了，我也是被逼的……我爸欠了钱……”
“所以他是因为老子喜欢黄佳予，才让你故意说，是为了挣上学的钱？”
“是……大哥当时提到，说你最近对有文化的人感兴趣，让我……”
对上那双冒着怒火的眼睛，嘉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低下去，脸讨好地蹭了蹭秦子渊的裤裆。
“滚！”
秦子渊一脚踢开她，穿上衣服离开了。
走之前他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又把她拉到厕所里。
他快速把她身体里的两个塞子拔出来，瞬间难闻的气味溢满狭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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