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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叶浅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中带着不耐烦，“你走吧。”
“为什么？”
林予琛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怎么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叶浅，你把门打开，让我看你一眼确定你没事行吗？”
叶浅的情绪倏地激动起来：“我说了我没事！
我现在不想见你！”
林予琛怔在原地，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缓缓攥成拳。
“你……你是因为昨天晚上我……”
话没说完，因为叶浅一把推开门。
林予琛被迫向后踉跄了几步，一抬头就看见叶浅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地站在那盯着他看。
他的心一紧，一步上前：“浅浅，你到底怎么了？”
叶浅烦躁地抓了下头发：“怎么了怎么了！
这话难道不应该问你吗？！”
她拽住林予琛的衣领，将他拉下来，看向他漆黑的双眸：“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是谁？顾雪琳，又是谁？”
她质问着，尾音却是颤抖的。
林予琛的心底划过一抹荒唐的想法，他下意识去否定，可面前叶浅的模样分明和从前都不一样。
他喉间一梗，一阵涩痛。
“浅浅，你……”
叶浅松开他，神色痛苦地扶住门框，声音蓦地轻下来：“那天，顾雪琳来找我，对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她说什么前世，我没有听懂。”
闻言，林予琛呼吸一滞，心脏瞬间像是被吊在半空中，摇摇欲坠，而底下就是万丈深渊。
叶浅没看他，继续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梦，梦见一些很奇怪的场景，但是我一直都看不清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子。”
“直到昨天晚上，我看清了，那里面有我，有你，还有顾雪琳。”
林予琛手背上青筋凸起，心底慌得不行。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些他不想让叶浅记起来的事，终究还是逃不过。
叶浅泪眼摩挲地看着他：“林予琛，你告诉我，我梦见的那些，你都知道吗？”
“我……”
林予琛从嗓子里挤出一个音节，喉咙却像是被刀子割伤，鲜血淋漓，再说不出一个字。
见他如此，叶浅便什么都明白了。
前世是真的，他不爱她是真的，他抛弃了她是真的，他选择了顾雪琳是真的，在他婚礼那天，她孤独地死在手术室里，更是真的！
叶浅再也忍不住。
她合上眼，眼泪无声流淌滑下。
“那你这一次来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声音颤抖，“是因为愧疚吗？林予琛，你不用的，你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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