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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没有什么是蝙蝠侠承受不住的，哪怕是假小丑炽热的目光。
眼下已经被发现，他也不准备再隐藏自己的身形，一发钩爪勾住上方一根裸露出来的钢筋，身形轻盈荡了过去，落在距离小丑三米左右的距离。
那30cm宽的平台落脚点让蝙蝠侠不得不侧着站立，但出乎意料的是脚下这看似脆弱的木质平台竟然能够承受两个一米八以上壮汉且丝毫不摇晃。
你这木头真挺木头的。
那假小丑的眼睛还死死地盯在蝙蝠侠身上，满眼写满了渴望。
“你的目的是什么？”
介于这个假小丑至今并未害人，也没有展现出明显的敌意，蝙蝠侠决定先进行语言交涉。
假小丑不语，只是一味盯着蝙蝠侠。
并没有沟通的意向吗……蝙蝠侠决定优先以一种友善的姿态和对方进行沟通。
他将双手手心朝前微微举起，示意自己并未携带武器，双眼则在仔细观察假小丑的动作，心里同时也在思索着对策。
假小丑手里还拿着一个圆滚滚的炸弹，仅从外观来看简易的仿佛动画片里才会有的炸弹造型，不知道假小丑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是否有限制，而对方变出东西的逻辑和规则又是怎样的，以及对方的抗药性如何等等。
此时在蝙蝠侠脑子的内部已经开始不断演练接下来应该以敌人的身份应对假小丑。
虽然对方出手次数寥寥，但其中有太多未知的东西。
蝙蝠侠不得不防。
然而假小丑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蝙蝠侠。
蝙蝠侠此时突然意识到小丑的目光是有明确的指向性的，从自己刚刚落到平台上到现在，对方一次都没朝他的面部看过来，这很不符合常理。
蝙蝠侠试探性向前走出一步。
假小丑的眼珠微微转动一下。
蝙蝠侠又双往前走出一步。
假小丑的眼珠又微动一下。
蝙蝠侠：破案了。
这假小丑从头至尾都在盯他放在腰间的蝙蝠钩枪，根本就没有关注过他自己。
蝙蝠侠将挂在腰间的蝙蝠钩枪取了下来，在假小丑的面前左右摇晃了一下，而小丑的眼睛带着脑袋随着蝙蝠钩枪左右晃动。
很好，对方有想要的东西，那这就是沟通的开始，后续提供食物和住所，再结合一些脑电波相关技术应该就能够很大程度上限制这个此前被确诊为自闭症的小丑。
但是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处理眼下尸潮的事情。
*
距离在中央通风井散播净化粉末已经过去了5分钟30秒，蝙蝠侠在通讯之中低声命令道：“扎塔娜，拜托你了。”
“ok。”
扎塔娜利落回道。
她吟唱着净化的咒语，下一秒原本漂浮在空中和灰尘无异的净化粉散发出明亮却温柔的金色光芒，金色的粒子纷纷落到丧尸的身上，淡淡的金光迅速融入腐尸的体内，让原本灰白一片的眼瞳渐渐显露出原本的颜色。
活尸一具具倒下，这一次，是真的倒下了。
蝙蝠侠所在的场所也是如此，不知为何这些丧尸全部聚集在了假小丑的脚下，没一只逃出去的，此时净化粉末迅速让脚下的丧尸倒下，没有一只漏网之鱼，竟然比其他的地方净化效率更高。
或许这些丧尸和这个假小丑有什么关系。
再次看向假小丑，却见到对方直直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一片腐尸之上。
接触过净化粉末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变作软烂的一滩腐物，假小丑的拖鞋一落地几乎就陷入进去一半，秽物溅在裤腿上，恶心的让人作呕。
而假小丑却没有丝毫嫌弃，恰好相反，他笑了起来，他的开心很纯粹，像是获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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