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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揍得昏昏沉沉的周柏言被嘴巴上胶条暴力撕开引起的剧痛惊醒过来，“嘶！”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楼栖鹤笔直的双腿，他抬头看去，被楼栖鹤身后刺眼的光芒刺得条件反射闭上了双眼。
微缓了几秒又睁开，终于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影。
“楼栖鹤！”
他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的这三个字，带着滔天的恨意。
一旁的小v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在地，掀起了一地灰尘。
“咳……咳咳……”
周柏言被灰尘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动作间又牵扯到其他伤口，顿时疼得他在地上微微颤抖着。
“是不是很意外我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楼栖鹤轻声问道。
已经猜测到了系统失败的周柏言悲怆地笑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笑，时不时抽搐两下。
楼栖鹤面无表情地看着，声音冷得仿佛零下十几度的寒冰，“上天给了你一次活着的机会，可惜你就这么拱手送了出去。”
“你，你什么意思？”
周柏言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楼栖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
楼栖鹤摇摇头，轻描淡写道：“你被利用了啊！”
“你穿到了这个人身上你就成了他，即使不做任务你也不会死，可惜你被它给的好处蒙蔽了双眼。”
“贪婪又无知。”
一旁的江云川总结道。
人类的劣根性，vir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落到这种地步，是你咎由自取的。”
姚铭琛是在半个小时后赶到这里的，还带来了不少警方的人。
“云川没事吧？”
姚铭琛几乎是跑上五楼去的，冲上去看见的就是他们两个悠闲地靠着窗台聊天，姚铭琛还愣了一下，而后急忙问道。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吗？”
江云川偏头瞅他一眼。
姚铭琛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除了衣服有些凌乱之外貌似没受什么伤，又看了眼楼栖鹤没什么表情的脸，从来的路上就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姚铭琛如释重负道。
“进去吧，周柏言也在里面。”
看他虽然跟他们聊着天，但眼神却不自觉到处乱瞟找人，楼栖鹤微抬下巴指着旁边开着的门，示意他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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