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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虚空陡然扭曲起来，圆形轮廓渐渐浮现出来。
紧接着，一道冰冷机械声音在楼栖鹤身后响起：“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不似之前那般铿锵有力，此刻它的声音虚弱无力许多。
楼栖鹤唇角溢出一丝轻笑，明知故问道：“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这么虚弱了？”
ls系统跟在楼栖鹤身后一米距离左右，沉默了几秒钟，回答道：“我必须把他带走，至少等阁下把我的追杀指令解除，我会亲自把他交出来。”
楼栖鹤闻言回头瞥了它一眼，说：“所以你这是来找我解除指令的？”
“是的，我已经给了阁下很多时间了，希望阁下不要让我失望。”
它虚弱的声音里隐隐带上了一丝威胁，楼栖鹤却好似察觉不到一般，神色自若地上楼。
在进门的那一刻才幽幽开口，语气玩味，“若是我要你先交出周柏言呢？你会怎么做？”
这一次，ls系统沉默的时间长达一分多钟，楼栖鹤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手机慢慢回复江云川的消息。
“还请阁下不要乱开玩笑。”
“哦？”
楼栖鹤轻笑，“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是的，我相信阁下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ls信誓旦旦道。
楼栖鹤不可置否。
这时，远在机场的小v拍了一张江云川在候机室的照片给他，照片拍得很好，堪比一线摄影师。
图片里的江云川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顶上戴着那顶他们经常戴的情侣帽，捧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笑的，笑得眉眼弯弯。
楼栖鹤欣赏了一会儿，动动手指，长按保存了图片，紧接着转发给了江云川。
楼：【图片】；
正在玩手机的江云川秒回。
川川：你哪来的照片？【震惊？gif】
还没等楼栖鹤回复，下一秒，他又发了一条过来。
川川：是不是小v拍的？拍得还挺好，以后让他当我们两个的专属摄影师。
大概是在研究室里那一次的星空顶给了他极大的震撼，旋即让他对小v的审美有了一定的认可，所以才会猜想是小v拍的，甚至十分笃定。
楼栖鹤动了动手指，回复了一个「好」字。
而此时无所事事的小v怎么也想不到因为他这一张照片，今后将会受到来自主人恶魔般的摧残，以及他俩粉丝疯狂的追捧。
聊了没多久，即将登机的江云川依依不舍地跟他告别，然后催促他尽快完成手上的事情去探班。
果然还是不想分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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