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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在顶楼，此时电梯里只剩他们二人，司凌辰毫不掩饰对助理的慊弃：“懂什么叫玩儿女人么？精髓在一个玩字，都像你这样急吼吼一步到位，没有情趣。”
程志远：……
您二老都急疯了您还搁这玩情趣呢，好歹先把继承人问题解决了，剩下的还不是随便您怎么玩？
“公司里千百来号人，我不说全部了解但也都对得上脸和名字。”
司凌辰两手插兜，转头思忖，“这姑娘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最近毕业季，她今天应该是来面试的，你一会立马去趟人事部，问清楚她今天来面试什么岗位，不管是什么岗位，一律让人告诉她那个岗位不开放招聘，目前只有一个总裁秘书的职位，带她到我办公室来面试。”
“是，总裁。”
程志远立刻应下。
嘿，还说他有病，这不也急吼吼去找人事部抢人了吗？
程志远在一边偷偷翻个白眼：哼，总裁怎么了，也不过就是个男人。
司凌辰走出电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开了电脑，正打算例行公事，忽而想到什么，饶有兴致地调出楼下人事部接待应聘者们的大会议室里的监控探头，隔着屏幕正大光明地观赏这群面试者现场直播。
因为竞争激烈，每年这个时候应聘者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甚至直接打起来的都有，往年程志远也跟着总裁在背后看了不少戏，吃了不少瓜，早已见怪不怪。
他没有多看，给总裁泡杯热茶端上后，转身马不停蹄地下楼去找人事部了解刚才电梯里那个姑娘的信息，传达总裁的意思。
庄玉吟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被人规划好了，她一路小跑到面试等候处，就见到呜呜泱泱的应届毕业生们自发三三两两地分成好几堆，或坐或立地占满偌大一个会议室。
这么多应聘者！
她暗暗咋舌。
虽然来之前就已有心理准备了，但真看到此情此景还是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竞争激烈，但没想到这么激烈。
环宇是知名大企业，作为一个多元化集团业务公司，尽管如今经济形势恶劣，但因为不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西方不亮东方亮，环宇一直在逆势中迎头向上发展强劲，本来公司稳定员工流动率就不高，这次也没有对外开放几个职位，纯粹是因为他们公司业绩好，需要一批额外的新生力量，才给他们这批应届毕业生漏出了那么一些小小的机会。
此次公开对社会招聘的岗位主要集中在研发部和业务部，多为研发人员和销售人员，另外有零星的后勤文员岗，比如财务行政类。
庄玉吟环顾一圈，会议室里女多男少，女生们各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男生们也都西装革履，干净精致，像一群被迫在一夜之间快速长大的成年人焦虑集合体。
庄玉吟走进会议室的瞬间，众人就都安静下来，若有若无的视线往她身上飘。
倒不是因为她长得太美或者太丑，实在是因为她太格格不入了，在场哪个不是应届毕业生，全都盛装打扮，只有她一个，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带着满满一身学生气息就这么走进来，像一束不染纤尘的白光照进世俗阴暗的混沌里，极致的清纯刺得人眼睛生疼。
原本坐在中心处的一个明艳靓丽的女生站起身，双手插胸盛气凌人地踱步走到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来回打量她全身，末了鼻子轻哼一声：“哟，哪来的清纯小白花，以为这里演偶像剧呢，妆都不化一个就出门，你以为职场是选秀呢，凭着穿着素净特立独行跟大家伙儿不一样，就能抓住面试官的眼球，另辟蹊径脱颖而出了是吧？装什么装呢绿茶婊。”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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