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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的那些话，像极了小娟的口气。”
“废话，难道还是我体谅你吗？我有那么好心！”
季如风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外面景色，许久后，他忽然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该跟你生气。”
肖洛川正在整理行李，被他这样一说，也是有点发蒙：“你说什么？”
“其实，我不是没虐到，我在家里差点毁了我和小娟曾经住过的别墅，我也跑到她的墓地前嚎啕大哭，甚至学着当一个酒鬼来麻木自己，想在糊里糊涂的生活里企图找到她来见过我的痕迹，但是很可惜……全都没有。”
“我自残过，也想过自杀来找她，可是季家暂时还不能没有我，所以我忍着告诉自己活着，活着……努力活着！
说真的，最想我死的人，是我自己！
因为是我丢了我珍贵的宝贝，肖洛川，我真的很羡慕你！”
季如风转过身，目光真挚地看向肖洛川：“我能强逼着自己恢复过来，是因为我知道你能带我感受到小娟留在这世上的最后痕迹，我不想她看见最狼狈的我，因为她信里说过，我曾经她最美好的光芒，所以我要保持着，努力保持着，很抱歉一直纠缠你，但我真的想告诉你，我不比你的痛苦少，也请你相信我的真诚！”
肖洛川被他这一番告白惊到，目光里，他看见莫小娟走到季如风身边，轻轻说了句：“好久不见，我第一眼的你……”
第二十六章瑞士，她死的地方
两个男人之间的别扭，最终由一个看不见的影子解决了。
肖洛川和季如风约法三章，那就是尽量减少争吵，可以拌嘴，可以发表意见，但要保持平和。
原因很简单，莫小娟喜欢他们友好。
就这样，大半年来，他们旅行了很多个城市，因为两个大男人优质面孔，吸引了很多目光。
他们来到芬兰，追求极光，想让莫小娟看到这世界的另一种美。
季如风哈着冷气，跺着脚说道：“来芬兰这个主意你决定的吧，是你自己想看对不对？根本就不是小娟要来，这地方这么冷，她受得了吗？！”
肖洛川白眼直接翻出天际：“我要知道你这么怕冷，我打死都不会来，从下飞机开始，你的嘴就咚咚咚咚咚的说个没完，我都怀疑你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季如风当场就怒了：“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你这个男人真的是蛇蝎心肠！
嘴巴怎么能比女人呢还毒？说实话，我觉得哪怕是我姑姑到场了，恐怕都说不过你！”
肖洛川双拳抱紧：“承让，你的少妇嘴，也没好到哪去！”
果然，这话刚说完，两人就又扭打在一起，因为一直相处的原因，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性格，打了一会，肖洛川就举手投降：“我一个心脏病患者，你好意思！”
季如风也倒在一旁，看着娟白的天空，笑了笑：“我还是个冻伤患者呢，你刺激我，你又好意思了？”
“嗤。”
季如风抬脚踢了踢肖洛川：“小娟说什么了吗？我这么打你，没骂吧？”
肖洛川冷笑：“她刚才在背后踢你呢，说你简直过分，无情无义！
我陪你这么久，居然还要被你按在地上摩擦？！”
“哈哈哈哈，这话绝对就是你自己说的，小娟什么性格我不知道，还摩擦？哈哈哈，真能！”
肖洛川自己也跟着笑了，他看着蹲在旁边玩娟的莫小娟，由衷说道：“她很开心，穿着很厚的羽绒服在我们对面玩娟，完全不在乎我们打不打，可能也知道我们是闹着玩，说真的……这大半年来，她的笑容是我见过最多的。”
季如风叹气：“真幸福，你还能看见她，说来这丫头也气人，我都陪着你这么久了吧，她就一次没托梦给我，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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