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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市步行街，这里汇集了各种各样的小摊贩。
他们中有卖衣服的，也有卖玩具、日用品的。
1979年这大半年间，已经发展得很繁荣了。
许多居民出门总会到这里来逛逛，看个新鲜。
八月的一天，这里出现了三个摊位。
第一个摊位是卖的是袜子、内裤和丝袜。
隔壁二号摊位摆着各式各样的皮革制品。
最后的三号摊位布置得很精致，台面上摆着五彩缤纷的小发饰。
这三个摊位的装饰看上去就是统一风格的。
东西一摆出来就十分吸睛。
大多数人是被精致的皮鞋、皮包吸引过来的，再一看隔壁卖袜子的，一双只要一块钱，还买十双送一双。
简直是在从顾客的钱包里抢钱。
林雨热情招呼着顾客们：“姐姐，大娘，您看看咱们的尼龙袜，这质量，这弹性。”
有位大娘还真被吸引住，问：“真是买十双送一双？”
林雨笑着说：“是啊，童叟无欺，一双一块钱不讲价，买十双送一双。”
那大娘一听不能讲价就皱眉，但又想到买十双能送一双，可比讲价划算。
但还是说：“我哪穿得了十双，要不你便宜点，买五双也送。”
林雨心里佩服，这大娘砍价还真是对半砍的呀。
面上表情不变，笑着摇头道：“大娘啊，你看这袜子，你去百货大楼买，一双是不是不止一块钱？我这还买十送一呢。
我这小本生意，不能再讲价了。”
“再说了，您家里要是人多，一人两双三双的，都不够分呢。
要是人少呢，您还可以找邻居合买呀。”
那大娘眼睛一亮：“还能这样？”
林雨点点头：“反正买十双就送一双，买二十双就送两双，你们可以凑一凑。”
那大娘想想，她有那么多亲戚，买回去转给他们一块钱一双，也没什么不对的吧？到时候那送的袜子就是白给她的。
越想越是这样，大娘赶紧说：“姑娘，先给我来二十双！”
林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还是手脚麻利地给她数了二十二双袜子：“大娘，货带走了可不能换的，你检查看看没问题再走哈。”
这是她跟其他几人商量过的，袜子、内裤这种东西，要是有人试穿了拿来退，还怎么卖？所以都要强调不给退。
那大娘倒是不在乎这点，没听说过谁家买袜子还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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