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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楼五楼
医官收了针，又装好药箱子。
起身离开前，他再次望了望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病人。
轻叹一声，推门而出。
门外一黑袍人正候着他。
阖上房门，医官面露愧色。
上前躬身道：“主儿。”
黑袍人微微点头。
“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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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今晚了。
。
。”
医官摇头，扶了扶身后背着的大药箱。
黑袍人依旧微微点头。
“小的，先退下了。”
医官作揖道。
顿了顿，他小声说：“趁着他还明些事理。
主儿要是有什么话，早些说吧。”
黑袍人沉默，不见动作。
医官也不再说些什么，自顾自离开了。
立了半晌。
黑袍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满屋子的药草味道，熏得黑袍人的眼睛都有些发涩了。
除去黑袍，永宁缓缓来到了床前。
床上一人，瘦如枯槁。
双眼凹陷，满口无牙。
那人双手死死地抱着双腿，整个人首尾相连，蜷缩成一个团。
“师傅，”
永宁浅笑，说：“永宁来探您了。”
“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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