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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灵抬头，对着程怀礼貌的笑了一下。
“谢谢程助理。”
程怀其实一直不太敢看这女人的眼睛。
她那双眼睛其实有几分狡黠意味，但?是却不让人讨厌，反而莫名?的有几分可
爱，看人的时候总是冒着晶莹的亮光，似乎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世界上有好几种人。
一种是傻的可爱。
还有一种是聪明的可爱。
祁灵明显属于?后者。
如果要程怀在二者中?间选的话，他?可能也会选择后者。
这样的女人知进退，也知道怎么?让人开心，最重要的是，她永远保持清醒理智，反而才会让一个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程怀其实很佩服祁灵。
如果她不厉害，也不会把陆总收入囊中?。
程怀大概也是发了一阵呆，所以在祁灵面前?多呆了一阵。
祁灵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程助理？”
程怀这才反应过来，感觉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
他?笑了笑，“我先出去?了。”
路过总裁办公桌那边，程怀莫名?的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程怀：“……”
他?抓紧脚步赶紧走了出去?。
陆总记仇这事儿。
他?还真的挺头疼的。
程怀出去?之后，陆靳川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往祁灵那边看了一眼。
“笑的倒是开心。”
祁灵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眨动睫毛。
“陆总。”
“你现在该不会看我跟别人笑都要吃醋吧。”
陆靳川沉默一阵，最后闷哼一声，继续处理自己面前?的工作了。
没过多久，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靳川低头看了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他?还是接听了。
祁灵在这边只听见陆靳川语气淡淡的说了几句。
“今天中?午吗？”
“没有时间。”
“您身体怎么?样。”
“注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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