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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就是死！”
“明白吗？”
叶凡冰冷的话语，让叶阙如坠冰窟。
他不傻！
看到眼前叶凡那毫无感情的眼眸，就明白绝对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如果不答应？
他真的会死！
“你，你想要问什么？”
叶阙心头勃然大怒，但还是强忍着恐惧和愤怒。
“为什么我娘不愿意见我？”
叶凡声音听不出感情。
纵然觉得奇怪，但叶阙感受到那股杀意还是露出纠结犹豫。
下一刻！
只感觉心口剧痛，低头看到叶凡已经一只手刺穿了他的圣人之躯，握住了他的心脏！
当然圣人哪怕肉身被毁，还能继续存活。
只要元神尚存。
但要重塑肉身付出的代价，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啊。
“我，我说！”
“我说！”
叶阙立刻慌了，哪里还顾得着自尊颜面？
“我听着！”
“你，你娘其，其实当年就不愿意生你出来！”
闻言，叶凡或者说王小东愣住了。
但还是继续操控着叶凡询问，“为什么？”
“我，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
话没说完，叶阙只感觉体内心脏瞬间被捏碎。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嘴巴里更是鲜血大口大口的喷出。
当然这点伤势，对圣人之躯并不严重。
以后消耗一点天材地宝，还是再次恢复。
但那个痛楚？
非人折磨啊！
“叶凡！”
“我，我真的不知道具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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