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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亲手打开喜欢鸟儿笼子一样，带着祝福与欣喜看着它们翱翔在广阔天空。
听完希尔话，绫辻行人习惯面无表情脸上先是无措了一瞬，他墨镜下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希尔，花了一段时间观察，像是打量什么从未见过稀罕物。
对于他沉默不语，希尔茫然地眨了眨双眼。
良久，他冷白脸上忽然浮出一抹淡笑：“我这段时间确实还挺愉快。
所以——”
他顿了下，垂下眼眸，似乎在想下一句措辞，将剩下咖啡一饮而尽后，绫辻行人终于说道：“你就当我也想让你开心一些吧。”
绫辻行人没有见过希尔这样特殊人。
说她是孩子，她拥有一颗大部分成年人都不一定拥有通透心，说她成熟，她却不遵守成人世界那一套价值观，行事纯粹凭借着喜好。
或许自己认为她对自己好，对于她来说像是随手关门那样，是正常到不含任何特殊意义事——人不会对下意识动作保留任何期待。
不得不说，和这样特质人相处起来，完全没有任何束缚感。
但也有令人不愉快地方——他不至于占一个小女孩便宜。
“绫辻先生，打开看看吧。”
对于报酬事，希尔不再提及，像是默认一般，把自己带来手袋搁置到绫辻行人面前。
绫辻行人以轻微得几乎看不出动作抿嘴微笑，动手打开纸袋。
临走时，希尔回身看向站在门前送自己绫辻行人，阳光直打下来，那双大而清透眼眸饮着日光一般——有什么在流动着。
她说：“绫辻先生，明天是新一天吧？”
绫辻行人怔了怔，下意识地回答：“嗯。”
他眼中闪过一道疑惑光芒，静静望着希尔离开背影不知在思索什么。
康斯亚这个组织一夜之间像是从未存在一样，在这个世界消失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清晨，绫辻行人习惯性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面前习惯性摆放着当天报纸。
当然，一个组织忽然灭绝报道并不会刊登在这里。
他点燃烟管，一边看报，一边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等待异能特务科那边关于康斯亚问题向他致电。
他已经能想象到那边会说什么了——先是重复唠叨一大堆注意事项，再指责他不该把异能力用在异能特务科命令以外地方，
总之要像只被链住乖狗一样完成他们指示，摇着尾巴等待下一个指令就好。
他不耐烦地想。
原本热气腾腾咖啡已经不再冒烟了，杯壁上蒙了层厚厚水雾，阅读着报纸绫辻行人忽然站起身。
一下子打开窗帘，清晨阳光瞬间充盈着整个房间，对面朱砂色大楼在这样初生阳光下——整个都闪闪发光，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多余东西了。
他静静伫立好一会儿。
没有习惯地关上窗帘，他拿起桌子上手机，随手拨了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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