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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到杜嫣嫣经常在他爸之前搞到牵涉多个白鹰财阀家族的秘闻……他大胆猜测杜嫣嫣可能有个什么用直播间人气来兑换信息的机器。
反正他是真的相信杜嫣嫣有挂。
换个时间点，比如他爸认回他之前，猜到杜嫣嫣有挂他肯定有点想法，现在他有爹有妹还有个一言难尽但总体是个慈爱长辈的爷爷，人生不说多圆满吧，却也不至于觊觎别人的东西，尤其是落魄时拉过自己一把又跟自己有点意思的姑娘。
所以他真心祝福顺便来一句，“大佬带带我。”
却说杜嫣嫣被凡钧直接点出她最大的秘密，一时间心如擂鼓，不好作答。
她不傻，正是因为不傻她才笃定自己和系统不可能永远不被发现，她必须在暴露前拥有自保和讨价还价的能力。
当她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跟凡钧有保留地恳谈，先后收到“我爸也是”
和“大佬带带我”
……
杜嫣嫣回了一长串省略号，最后来了一句，“你这么说，我可当真了。”
对面凡钧秒回，“我本来就是认真的。”
杜嫣嫣默默点开系统的数据库，兑换出“凡钧当前状态极佳”
这行字，她舒了口气，“他确实是真心的。”
直播系统及时开口，“那对父子很不一般，而且越来越不一般。”
杜嫣嫣眨了眨眼睛，“统子，人气值不止是系统货币，也是你动力之源，你跟我说过是吧？”
此时一人一统已然有了相当程度的互信，直播系统直言道，“人气值你可以简单粗暴理解为阉割版的信仰之力。
我是个，按你的话说，是个科技与玄学的融合智能。”
杜嫣嫣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她点出系统商城，“那个古方相关的医疗技术一夜之间打骨折，最夸张的那几种，关于神经修复的，直接降到了一折……龙先生果然跟你预料的一样，是个隐藏款SSR。”
直播系统一直都很公道，商城里的技术如果当前世界本就有人掌握，那么基本就是“交个朋友”
的白菜价。
反过来，某项技术忽然大减价，那必定是有人获取了这门技术。
她再一次仔细读完她送出的药方说明，“微弱的神经修复和养护的功效……好吧，我相信龙先生搞出来了不得的东西。
而且他大概猜到了我得跟官方摊牌，借下咱们这个名头。”
直播系统也这么看，“我觉得那位有他的大计划。”
杜嫣嫣听出了言外之意，“龙先生事成，咱们都有好处是吧。”
“是的。”
杜嫣嫣再看向聊天框，嘀咕道，“那还犹豫什么……”
她指尖乱飞，回复对面的凡钧，“说什么呢，请龙叔叔带带我才是。”
她喊我爸“龙叔叔”
！
大洋彼岸的凡钧等来预期中最好的回复，捧着手机嘿嘿傻笑起来。
这阵子每天至少能闲聊一个钟，他就想顺水推舟的更进一步，试探下杜嫣嫣对他的态度：杜嫣嫣默许了不说，还表示了愿意继续亲近……
他觉得他和杜嫣嫣起码是相向而行，为表心意他说起来他两个便宜叔叔服药后的变化。
杜嫣嫣为防万一，又从系统里查询了一番，确认亚瑟自小就是黄赌毒一样不落的渣子，威廉确实是让智星集团带沟里去的，“以那边某些药品的泛滥程度，富豪们的孩子也很难逃得过。”
凡钧道：“是的。
我爸说过割韭菜太没出息。
对了，我爸正式入主智星集团了，其中老威廉出了不少力。
智星是上市集团，过几天就该有公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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