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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郁离不清楚温年的脸色为什么变得那么难看，疑惑地歪了歪头。
他刚想把手收回来，被alpha一把握住。
“少将今年二十一了吧，有过发情期吗？”
“……”
问oga这种问题是十分无理的。
可温年又是凌郁离名义上的丈夫，问一些亲密的问题不算过分。
凌郁离停顿了片刻，“有过。”
温年握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温年的手倏然握紧，凌郁离吃痛，闷哼一声。
温年触电般放开他的手，看见手腕上的红痕更加明显，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点。
“……抱歉。”
温年喉结动了动。
凌郁离看透了他的心思，问：“你想说我是你要找的人？”
温年：“那……你是吗？”
凌郁离看着他，眼神像是深冬的湖面，平静而凛然。
“你为什么要找到那个人？”
他问，“找到之后要做什么？”
“我……”
凌郁离眼睫颤了颤，眼神像是初春的雪，薄薄地在迎春花上盖了一层：“你找他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接连的问题让温年微怔，就这么一个略微的停顿，他错过了最佳的回答时机。
凌郁离很快将所有的锋芒和脆弱都收了回去，淡定地收回手，重新启动悬浮车。
“三皇子想找谁，我不会阻拦，但联姻之下的利益纠葛太多，我们至少要维持明面上的和谐。”
他的意思是……
允许他婚内出轨？
温年内心忽然生出一股愤怒。
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愤怒没有立场。
是他亲口说的同意联姻是为了找人，凌郁离不阻拦不正是合了他的意吗？
可是……
凌郁离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的，他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不乐意吗？
温年紧盯着凌郁离平静的侧脸，恨得牙痒痒！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已经触到了凌郁离的眼尾。
“哭什么？”
温年先是诧异，然后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愉悦笑容，“我既然答应了联姻，就会尽到相应的责任，我承诺会尊重和爱护你。”
温年顿了顿：“至于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个人，机会合适我再告诉你。”
凌郁离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淡淡“嗯”
了一声。
他的反应太过平淡，温年心里像是卡住了一样，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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