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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卫云雁一噎。
夏音清冷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径直走了。
瞪了眼她的背影，卫云雁皱眉摸了下脸，扭着腰肢烦躁地走向卫生间。
卡粉？
什么破玩意，竟然还宣称适合各类肌肤永不卡粉，她非投诉不可。
“她没找你麻烦？”
林瑶躲在门口，一脸惊奇地看卫云雁拐进卫生间
夏音淡笑了声，“我说她卡粉了。”
“高！”
林瑶朝她笔了个大拇指。
在华茂，谁人不知卫云雁宝贝她那张脸？
每年，她花在脸蛋上的钱，别人都能买辆好车了。
夏音打开电脑，随手拿起桌上的记事本，翻看裴蔺辰的行程安排。
“施烨堂真的是你初恋？”
林瑶挨着桌子，一脸八卦地盯着她。
夏音眼眸一抬，对上她热切的目光，觉得好笑，“怎么，我不配？”
“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瑶赶紧解释，“我就是好奇你两怎么分手了？”
这么优质的男人，怎么舍得放手？
若是她……，算了，她没这个命。
夏音转了两下签字笔，“配不上。”
看她眉眼垂落，林瑶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办公。
看她一脸痛惜，夏音知道她肯定在脑补一出豪门恩怨剧，不由觉得好笑。
内线响起，打断她嘴角的笑意，敛了下神色接起电话，“裴总！”
“你上来一趟。”
裴蔺辰吩咐了声，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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