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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侍寝。”
林湘一怔，忽然便觉得他这受了欺负带点委屈的样子，像极了她刚嫁去古堡时，每晚找他的态度。
她好笑，瞪他一眼：“你装什么装。”
魔王把自己的枕头放在床尾，睡了上去。
她继续打字。
凌晨一点多，林湘放下电脑，啪的一声关掉电灯。
黑暗拥抱四周。
林湘闭上眼，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少年清冷的声音，轻轻问：“你困吗？”
林湘说：“已经睡着了。”
“等你睡醒。”
魔王一顿，“我能不能——”
“能不能？”
“重振雄风。”
林湘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她又觉得这只委委屈屈、小心翼翼的怪物没那么讨厌了。
她哼道：“找别人振去，不想理你。”
“只想找你。”
“不让你振。”
“……”
魔王坐了起来，从床尾看过去，低低问，“那要怎么样才可以？”
林湘在黑暗中思索。
半晌，她勾勾手指，要他附耳过来。
魔王立刻换了一个方向躺着，亲亲她左耳的耳垂，又把自己微凉的耳朵贴到她唇边。
林湘悄声说了几句。
魔王怔了怔，失笑：“就这？这有什么不能大声说的。”
他开灯，薄唇微动，手上凭空出现一条麻绳。
他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给绑住了。
浴袍衣领敞开，从一侧的肩膀滑落。
他微笑。
“你是狐狸公主，我是你俘虏来的白狼小王子。”
魔王一派和风细雨，神色愉悦，“今晚任你侮辱，绝不主动喊停。”
少女瞪他，脸上微红。
她生气道：“不对，不是这样——你要嘴硬不从，你要欲拒还迎！”
魔王说：“换作真的白狼王子来了，得有多眼瞎才会拒绝。”
“你管他会不会拒绝，我要你拒绝。”
林湘偏过头，哼了声，“你不用心，我不要你的雄风。”
“好吧。”
魔王妥协，“重来，这次认真的。”
林湘眨眼，跪坐在床上，颇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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