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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准备充分，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如山身上找好了位置。
我从前并未做过类似的事情，记载上面也没说得十分详细，其实，我是不太知道，具体应该换多少的。
不过好在，我有可以检测灵石之物，只要检测不出，应该就是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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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我在之前与清河传讯，确定了妖族的血，也能和如山互换，并无什么不妥。
且，很有可能如山状态会比之前还好。
现在的如山，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着。
眉心皱得有些紧，似乎不太舒服。
我抬手抚在他的眉心，等他醒来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不会再有任何事情，影响他的以后。
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另外，如果我有什么事，如山身上我做的记号，就能清除他有关我的一切记忆。
虽然这对于本来就记不起从前的如山来说，有些残忍。
但，我并不想他因我的付出，而心存愧疚。
这是我心甘情愿，生死都无怨尤。
失血让我的头慢慢有些晕，检测灵石之物依然在闪烁。
只有等它失去颜色，我才能停止换血。
看来这次，是我低估了。
随着目眩的感觉越来越重，我苦笑了一下，即使身为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的妖，也不能抵御失去太多的血。
“如山，我只愿你未来，可以自由自在……”
我的意识，在慢慢溃散。
我知道，终是自己托大了。
就在这时，如山的眸子，慢慢地，似乎要睁开了。
我连忙启动了他体内我留存的，清除他的记忆。
检测控制之物终于失去了光彩，而我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
如山的眸子，也完全睁开了。
好在，我已经足够透明，他看不到我了。
即便对现在的情况心存疑虑，也再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山，再见。
我在心里，如此说道。
还好他已经不记得，所以也不会难过了。
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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