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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喜欢聊八卦，但你也守得住秘密。
这段时间里，有什么事情我应该知道吗？”
杨如颜轻轻叹一口气：“我感觉，第七感告诉我，孙扬志不是个好人。”
王艳娟呆愣，这是杨如颜私和她底下开玩笑时的说话方式，第六感，是凭空感觉，第七感，则是杨如颜自己根据各种消息作出的推断。
王银兰：“连我也不能说？”
杨如颜看四周一眼：“你离孙扬志远一些，最好就撇清关系，他不是什么好鸟。”
王艳娟有些不爽：“这么神秘，再说明白点？”
“要不，你去一趟旅游？你也好久没去外面走走，出去散散心也好啊，这个月别留在医院。
就这样吧，我先走一步，你不要把我说的话说出去，这是企鹅之间的约定。”
杨如颜说完便急急忙忙离开，生怕忍不住会多说一句话。
王艳娟惊讶地目送杨如颜离开，并没有再开口挽留。
当年她们两人在qq上认识的时候，相互约定一起来这里找工作，后来就称之为企鹅约定，不可变。
如今杨如颜再次提出这个约定，让王艳娟不得不心有顾虑。
回忆起往事，王艳娟随意地点开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的qq。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一阵阵熟悉的声音从手机传出，仿佛是不同时空的对话。
只是如今收到的都是各种广告。
洞洞，洞洞。
哔哔哔哔。
“咦？这家伙找我？”
林芸汐，当年王艳娟带教的一名学生，平时很懂事乖巧，在王艳娟出车祸之后，曾多次发信息到自己微信，说的都是一些鼓励词句。
王艳娟醒来之后礼貌性地回复，不过对方没回信。
林芸汐：“老师，是你在上线吗？”
王艳娟：“是啊，小汐，谢谢你的关心。
你朋友圈没更新噢，最近不自拍？”
林芸汐：“我前段时间找到工作，换了号码和微信。
真没想到老师你会上qq。”
“嗯，查一下资料。”
王艳娟心不在焉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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