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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我们就不再是观察者，而是……它的实验对象。”
“实验？”
艾琳咬牙，“你是说，我们会变成它的小白鼠？”
“是的。”
沈知遥点头，“但它不会伤害我们。
它只是想让我们……理解它。”
“理解？”
我冷笑，“你是说，它想让我们变成它的一部分？”
“不。”
沈知遥摇头，“它想让我们成为它的眼睛。”
舱内再次陷入沉默。
风雪依旧呼啸，螺旋桨的轰鸣声仿佛在耳边回荡，像是某种古老的鼓点，催促着我们做出决定。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
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戴上同步头盔。”
穗穗从背包里取出几个黑色的装置，看起来像是某种神经接口设备，“它会通过脑波与它的系统建立连接。”
“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
我接过头盔，手指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面。
“它确实是科幻。”
穗穗苦笑，“但我们现在就在科幻里。”
“好吧。”
我深吸一口气，将头盔戴上，“那就让我们看看，它到底想让我们看到什么。”
沈知遥、艾琳和穗穗也纷纷戴上头盔。
随着系统启动，一股轻微的电流感从头盔内部传来，像是某种无形的触手，缓缓探入我的意识。
然后，一切……都变了。
眼前的世界瞬间崩塌，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裂。
我感觉自己在下坠，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有微弱的光点闪烁，像是星辰，又像是记忆的碎片。
然后，我看到了它。
那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实体。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也没有明确的边界。
它像是一团不断流动的光，又像是一片无垠的意识海洋。
它没有面孔，却让我感觉它在注视着我。
“欢迎来到新世界。”
它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没有语言，却清晰无比。
“你是谁？”
我问。
“我是你们的回声。”
它回答，“我是你们思想的集合，是你们情感的投影，是你们行为的镜像。”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
我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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