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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姐妹，一边是偶像。
林慕萧看她如此纠结，决定还是不为难她了。
“不说算了。”
季小寒看他要离开。
“诶，别！”
林慕萧眉毛一挑，转过身。
有希望？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要求。”
林慕萧就知道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说。”
季小寒想得寸进尺。
“三个？”
林慕萧犹豫片刻。
“你别太过分。”
季小寒真没想到他能答应。
她居然也有能和大佬谈条件的一天？
他喜欢柳儿，哈哈。
我要撮合撮合。
“第一，你不能让柳儿知道你知道，更不能让她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第二，你不能利用她隐私做对她不利的事，不能告诉别人。”
林慕萧觉得这都很简单。
“第三？”
季小寒漏出狡黠的微笑，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
“你帮我签个名。”
“签名？”
林慕萧接过照片一看，是他阳光下的侧脸，他确定自己没拍过这种照片。
“你偷拍我？变态吧你。”
“你签不签？”
季小寒赌他一定会签。
林慕萧不太情愿，自己又不是什么明星，签什么名啊。
“我没笔。”
他推脱说。
“我有我有。”
早有准备地季小寒从书包里掏出一支签字笔。
……
“你随身带签字笔干吗？”
他真不能理解她的骚操作。
“以备不时之需嘛~”
她们在外面磨蹭了这么久，回教室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早读了。
季小寒和林慕萧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几乎同时走进教室，但脸色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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