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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斗智斗勇对付那些记者。
两个小时下来，她已然有些疲惫。
还好马上就要结束了，整个进程已经到了粉丝提问时间，
系统一共抽取三个幸运粉丝向她提问。
第一个提问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读大学的女学生，她被抽中成幸运粉丝，兴奋得热泪盈眶。
女生脸上画着时下最流行的妆容，长得也很漂亮。
问的问题也很符合她这个年龄段关注的点。
“戈莱，我是你的书迷，也是你的粉丝！
你的书，我来回看了五遍，真的很感动……”
“谢谢。”
“我今天想问你一个跟书本本身无关的话题，不知道可不可以……就是我觉得你真的好漂亮啊，气质好好，请问你对我们还在上大学的女孩子有什么样的建议吗？”
宋鲸灵隔着人群看着那个女孩。
她微笑着，什么样的建议……
其实，她也只是读大学的年纪而已。
当年18岁嫁给厉枫和，18岁能结婚，也是在身份证上坐了手脚。
所以，她今年不过也是20岁出头而已。
如果没有那么早结婚，她应该还会继续读书吧。
“大学……网上会有很多关于这个年纪的文章，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个时期女孩子们最好发展一项可以坚持终生的爱好。
如果是说审美气质方面，可以了解一些美学方面的知识。”
鲸灵不喜欢说教，这个女孩子，年纪不一定比她年轻。
可是现在，她却坐在台上，被她们当作一种精神坐标一样崇拜。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并不值得骄傲。
第二位抽中的观众，是一个爱猫的艺术系男生。
男生问了一个关于艺术见解的问题，鲸灵一样答得很认真。
其中列举了几个专业的势力，让在场不少艺术造诣较高的粉丝纷纷看到了她的实力。
就在这时，轮到了第三位粉丝。
镜头移到第三位粉丝面前。
第三个提问者，是一位三十岁出头，憔悴，清瘦的女人。
鲸灵看到她的脸，
从五官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曾经出落的标志。
她画着浓厚的妆，身上一身的奢侈品，双眼却满满的疲惫。
“宋小姐。”
她手里拿着宋鲸灵的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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