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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副比自己还着急模样的牛万嘉，程旭远道：“哥，我是拒绝了。”
牛万嘉一拍大腿道：“旭远，这样难得的好事儿，你咋着还拒绝了呢？”
“你知道现在分套房子有多难嘛！”
“更何况，还是像华侨公寓那样的房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呢！”
“你知道吗？”
“如果能够拿一本书的版权来换取一套华侨公寓那样的房子，估计做梦都能让人笑醒！”
“还能挽回不？要是还有余地，我和你一起去找人家一趟，抓紧把这个事儿给敲定下来。”
程旭远用自己的茶缸子给牛万嘉倒了一杯水道：“哥，你这都是为我好，我知道。”
“不过我觉得，她这个交换条件，我太亏了！”
牛万嘉看着神色正经的程旭远，点了点头道：“小程啊，像你这样好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你这处处能换位思考，主动为他人着想，这种品质是越来越珍贵了！”
“我果然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
“不过作为朋友，我还是想劝你一句，你不能啥事儿都为别人着想，也要替自己想一下。”
“你现在在这里住，显得很宽敞，但是以后，你还会有孩子，你想想，如果让家里人来给你看孩子的时候，几口人挤在一起，那就……”
说到这里，牛万嘉叹了一口气。
很显然，这些话，他是不想说了。
程旭远听着牛万嘉的话，知道他是一片好心。
但是老牛好像领会错自己的意思了。
他认为自己觉得对方给的太多了。
无奈之下，程旭远只能道：“哥，我的意思是说，对方要的太多，她那套房子，不值我《明朝那些事儿》的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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