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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楚秋和周修远商量合作相关事宜，小团子总会跟过来，不是因为黏她，而是因为他是第九军团的少将。
小团子总是抗拒她的亲亲抱抱埋肚子，不是因为不喜欢她或者矜持，而是因为他内里是个成年男人。
等等，最后一条有待商榷。
楚秋食指微勾，挠了挠小团子的下巴，小家伙眼眸微眯，反过来蹭她的手指。
看吧，这种反应她哪里看得出来是个男人，而不是幼崽？
言斯年反应过来，“……”
浑身一僵，缓缓推开楚秋的手，脑袋低垂，羞愧欲死，要不是这会儿他的耳朵是黑色的，肯定都红透了。
楚秋差点笑出声，糟糕，知道这是个男人，感觉更可爱更想逗他了。
“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抗拒我的亲近，也不让我埋肚子了。”
言斯年猛地抬头，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楚秋的想法是对的，他没法解释，缓缓垂下脑袋。
楚秋上星网搜了一下第九军团元帅夫人的图片，还真找到了钟明月的照片。
但凡她最近多看几眼直播间的弹幕，或者上网搜寻一下，早就能猜到汤圆的身份。
他们虽然没有主动解释，却也没有特意隐瞒过，甚至曾经隐约暗示过她，可惜她是外来者，很多联邦人该有的常识她都没有，就此错过发觉真相的机会。
言斯年久久没听到楚秋的声音，抬头就见她没有生气，而是摸着下巴打量他，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
楚秋：“你能嘤给我听吗？”
言斯年震惊后仰，让一个成年男人嘤嘤嘤是什么奇怪的喜好啊？
他不会嘤的，打死也不会嘤的！
小家伙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在表达抵触，楚秋不好强人所难，但是……可以交易嘛。
“你骗了我。”
言斯年愣住了。
“得补偿我。”
“……”
“嘤嘤嘤和埋肚子，你自己选一个。”
沉默。
。
。
许久之后，言斯年爪爪捂脸，全身发烫，反复努力，发出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奶“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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