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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羽迟没有说话。
“你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安雪说。
冉羽迟依旧没有开口，他看到自己腹部的伤口，并没有久，却已经结了痂。
这是普通人类应该有的愈合速度。
接着，冉羽迟闻到一股香味。
他被植入浴血者基因，如今已经改造了浴血者，他的感受器早已经和普通人同，能够让他觉得香的，有……血。
他看见安雪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血珠沿伤口滴落，汇水滴型。
“喝吧。”
安雪说。
冉羽迟依旧未曾开口，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处伤口，喉结上下滚了滚，最终还是偏开了头。
“喝。”
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你会死。”
安雪说，“你的胃器官功能严重紊『乱』，脑供血足，身体分虚弱，这些『药』你没有用。
如果继续强撑，你概还能活二十四小，在这之后，你会休克，晕厥，最后猝死。”
他说得简洁明了，冉羽迟后沉默片刻，才道：“喝了我会为真正的怪。”
生有骨翅、尖牙，能以血『液』为生，是怪是什么？
安雪说：“你是。”
冉羽迟抬起双眸。
他看到安雪一点一点解开扣子，扯下衬衫领口，咧咧的肩颈展示在他面。
脖颈上，有一枚牙印，还有一道极为艳丽妖冶的红『色』纹印，是浴血者的标记。
冉羽迟能够闻到，这道标记上，全是他自己的气息。
“这是……我？”
冉羽迟问。
“嗯。”
安雪点头。
这的确是冉羽迟留下的标记。
根本没办法思考，断有甜味从舌底冒出，在血腥味的诱『惑』之下，冉羽迟的呼吸逐渐加快，他扑上去，要撕咬，那是本能，从他彻底被改造浴血者那天，刻在脑中的本能。
但他还是忍住了。
死死掐着手，指甲嵌进掌心之中。
“用忍。”
安雪说，“我本来就是你的所有。”
一句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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