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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徐良玉没穿实验服，罕见地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服，一贯青白阴沉的脸，此刻竟带着些许笑意。
看向她时，林琳克制着不挪开视线，盯着这毛骨悚然的微笑。
“怎么样？看出点什么没？”
林琳看他解着领结，“她的水系异能，接近A级了。”
“还有呢？”
徐良玉似乎不满这个回答，眉心一簇很快松开。
林琳摇头。
徐良玉这次倒没说什么，只一句，“徐睿识调走了，你还是负责囚牛那一部分。”
好不容易换走，林琳没料到，参加个选拔后一切又恢复原状。
甚至更糟糕。
徐良玉在怀疑她，林琳无比确认这点。
“好。”
林琳听到自己的声音。
……
郝韵没想到，最后定下的人选，除了他们三……
“小山居然也去！”
左天材兴奋地从**跃起。
“出息。”
郝韵看了眼，目光落到安苒这个名字上。
不是说不加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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