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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他不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我说过放你走，那是要看你的表现。”
“我已经无条件配合你表演了一个月，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沈乐澄开始担心，他如果不放他走怎么办?
想着，撰着被褥的手不自觉收的更紧，手心也沁出汗来。
她能闻到他身上仍有重重的酒气，或许是喝醉了。
等他清醒了他会守约的，她安慰自己。
“闭嘴......”
顾谨琛冷声命令，他知道他没有留她的理由。
“你说的，如我所愿......”
他的声音低沉，她听的不是很真切。
“......”
沈乐澄无语。
这是他对她的惩罚，从来都是......
只是这也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惩罚，今后再无可能。
她再次如他所愿。
她只想他如约让她离开......
终于，他用他独有的方式，
让她再一次记住他......
凌晨三点。
或许在酒精的影响下，他睡的很沉。
连她收拾行李的声音都没能吵醒他。
当然她的动作很轻，也很怕真的吵醒他。
收拾完行李，沈乐澄有些疲累的身体拖着两个行李箱往门口走去。
沈乐澄没有留恋，没有回头，轻轻地关上公寓的入户门，乘电梯下楼。
保镖在几天前就已经撤走了，她知道。
所以她现在自由了......
凌晨三点的大街很冷，路上除了沈乐澄再无行人，只有三三两两的汽车经过。
她抬头，看着路边的霓虹灯交织出暖暖的光。
下雪了，细小的雪粒若有若无，若隐若现。
在霓虹灯下她看到格外真切，是雪......
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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