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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尽了。”
女人低声道：“房子就留给他们两个了，个号码我会注销，以后不再打给我了。”
“嘟嘟嘟——”
莉亚挂断了电话。
“……”
客厅里一时没人说话。
天内理子的父母在她很的时候就因事故去世了，因此她对父母个存在没什概念，完一整段对话后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她、她就不两个孩子了？可……”
来她明明是还关着他们的啊。
“善良是有限，又称不上恶意，在利他和利己之犹豫一下还是会选择后者，人类就是样复杂的生物。”
夏油杰沉静道，像是在回答天内理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五条悟仗着腿长靠坐在沙发背上，手指绕着圈把玩着莉亚的金发，嘴角挂着孩子气的笑意：“怎样，失望了吗？圣女大人。”
而被他观察着的少女脸上并没有出现愤怒或者同情的表情，像是段矛盾的对话，以及对话中对方无意中向她倾泻出的负面情绪全盘接收。
像是告解室内伫立的神像，并不审判，只是倾。
“惠。”
莉亚轻声叫道。
伏黑惠自从到她说自己是伏黑甚尔的债主之后，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到莉亚的声音才慢慢抬头来，动物一样的翠色眸子颤动了两下，就平静了下来。
莉亚还在发愁怎告诉他件事，伏黑惠就自己开口询问道。
“阿姨是不我和津美纪了吗？”
没有等到莉亚的回答，他就飞快地继续说了下去。
“没关系的姐姐，阿姨是个好人，甚尔是个混蛋，我也只会给阿姨拖后腿。”
的孩子攥紧拳头，里的不安终于借由个动作泄露了出来：“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也只会花很少很少的钱，只能让姐姐继续上学就好了……”
他闭上了嘴。
一个透着百合花香气的怀抱他轻柔地包裹了来，脸颊贴着一片温暖又纯净的白。
莉亚抱着的惠，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惠不是累赘哦。”
她说：“从到你的第一面直到现在，惠都表现得聪明懂事又能干，姐姐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
男孩明显不习惯接受来自年长者的夸奖，他的头埋在莉亚的怀里，露出的两只耳朵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是，你现在还太
了。”
莉亚松开怀抱，看着伏黑惠的眼睛。
因经常跟着不着调的父亲四处搬家，罕少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他甚至没有上过几天幼儿园，看来却比些上过学的孩子们成熟许多。
“惠是想和姐姐继续生活在里，由哥哥姐姐请人来照顾你们，还是搬去跟你的爸爸一生活？”
“我和津美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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