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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起来自己都能对付。
对于我们他是布鲁斯韦恩，是家人，但对于哥谭，他是黑夜的骑士，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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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蝙蝠洞特制的扫描仓里，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放心地看了一眼还在对我的血液进行分析的布鲁斯，我换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渐渐陷入了梦境。
恶魔的生长期很长并且还是断断续续的，虽然每一小段的生长期通常只会持续几天，但在这几天时间里，我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一样特别爱睡觉。
梦境里，我再一次看见了莉莉丝，朝着她的方向我立马瞬移到了她的怀里。
“怎么样？蕾娜，最近还好吗？”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挠了挠我的下巴，莉莉丝这一次换了一条黑色的长裙，卷曲的长发从她光滑圆润的肩头滑落，我乖巧地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很好哦，莉莉丝，我的伤已经全好啦，而且我也顺利进入这一阶段的生长期了，我感觉我瞬移的能力好像增强了，说不定可以像以前那一次一样，还有还有，你知道吗？原来布鲁斯他”
窝在莉莉丝的身上，我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发生的事情，当在谈到最近在韦恩家吃到的瓜的时候，我的音量不由得提高了一些，但就在我掰着指头向她细数着时，莉莉丝忽然用她正在抚摸我下巴的食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
“嘘，我的小羊，关于那些人类的事情，太多了。”
低头俯身下来，她的语调空灵且温柔，但就在说到「人类」这个字眼的时候，她的语气变了，就像是正在谈论蝼蚁的古神，蛇似的竖瞳里是深不见底的冷漠。
“你要记得，我们和他们的区别。”
紧接着，莉莉丝张开了嘴，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着，她用恶魔语开始哼唱起一支不知名的小曲，曲调缓慢，伴着她的歌声，我再一次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真的好饿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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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的醒来，我的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魔力正在不断地上升，手心冒出的蓝色火焰似乎也看上去更加的纯净，透过火焰，我看见迪克正在向我招手。
“嗨，蕾娜，看来你已经恢复好了，今晚夜巡要一起吗？”
他闻上去很快乐，就连空气里麦片的味道也变得更加可口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迪克的几缕刘海正随着他手臂和身体的晃动而不断左右摇摆着。
他看上去像是一只快要腾飞的大蓝鸟。
“嗯，好。”
一个瞬移走到他的面前，我感觉无论是我的移动速度还是长度都比以前还要再提升一个高度。
“蕾娜，你看上去有心事呢，在想什么啊？”
迪克一向是家里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和他在一起，我总是没有办法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不过他也是最体贴的那个，总是想办法逗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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