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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看着那张即便自己再怎么挑衅也没有反应的冰块脸，季里更加焦躁。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情绪越加不受控制。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了？”
门口正在交谈的王姐和张倩发现了里面的不对劲，赶紧推门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师容泽起身，动作优雅的整理好桌上散乱的照片:“没什么，季先生可以回去了。
不过还是要提醒您一下，不管您有没有嫌疑，所以一个合法公民您都要配合公职人员的调查需要。”
年轻警官把照片放回文件夹内，淡淡补充一句：“希望季先生能调整好情绪问题，郭欢妮不是普通的案件，而是连环凶杀，如果想到任何线索，请和我们联系。”
说完，径直离去。
问询室留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无比尴尬。
“哈哈，季里你怎么会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这孩子，可能是最近没睡好，张警官抱歉啊。”
王姐毕竟老江湖，赶紧开口打了个圆场。
“那有那有，辛苦季先生了，我们队长也是破案心切，如果有不妥的地方，您也不要介意。”
张倩摸了把内心的冷汗，不知道他们家‘玉面煞神’那里惹了人家大明星，不过比起季里生气，她还是更怕师副队。
王姐：“那我们就走了，抱歉了。”
拉着今天格外奇怪的季里快速离开，王姐头痛的很，这孩子一向努力又有礼貌，今天是怎么了。
包裹严实的从刑侦局内出来，直到上了车，王姐才送了一口气。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那个警察说了什么，心情这么不好。”
季里摘下帽子口罩，车子缓缓启动，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威严建筑，闭上了眼睛。
“王姐，别说了。”
经纪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听到这声疲惫至极的声音后，愣了一愣，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恢复车内安静。
高档的保姆车穿梭在都市车流中，车内之人却心乱如麻。
季里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那些刺眼的照片。
郭欢妮的痴迷，粉丝们恶毒的诅咒，动物的尸体，最后一次见到郭欢妮时她那双泛着绝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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