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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确实难以印证。
以这一点来推测的话，他没在大殿中看到那女人的身影就有点奇怪了。
要知道楚阳为了做出选择，可是十分细致地观察了大殿中出现的那十三位女子。
除了本就打过交道的宗主以外，他花了非常多的精力去观察那些女人。
无论是相貌还是神态，以及各种小动作他当时都观察得仔仔细细。
毫无疑问，确实没有那位躺在床上的女子。
要说是因为对方油尽灯枯所以相貌变得十分瘦弱且苍老，所以他并未认出来的话显然不可能。
就算身体再怎么因为力量枯竭大变样，多少还是会保留一部分共同点。
但他却从未在那女人身上看到任何熟悉的东西。
再结合之前那具傀儡，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显然那位躺在床上的神秘女子在外并不是以本体行动，而是通过傀儡来行动。
而且最为惊奇的是宗主完全没有发现这点蹊跷。
要不然也不会一点都不提及此事。
甚至楚阳还觉得宗门内根本就没人知道真相，只觉得那具傀儡就是本人。
当然，使用傀儡行动的话会有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修为。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宗门顶尖强者，如果使用的傀儡没有与之相称的实力，那岂不是一眼就会被看出来？
装作隐藏实力或许还能稍微蒙骗一时，但却极其容易暴露。
一旦暴露的话可就万劫不复了。
骗人这种事他再熟悉不过，尤其是像这样的。
所以这一点楚阳自是深有体会。
可以以此确定的是，对方驱使的那具傀儡肯定也非常强大，至少能瞒过一众师姐妹。
有实力做支撑的话，要想瞒过一众同门简直在简单不过。
反正宗门内部也十分不和，彼此之间的了解本就不深。
越是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楚阳就越觉得这件事十分诡异。
说不定当时拜入云仙宗的本就是那具傀儡，所以从头到尾都没人知晓真相。
说不定在那十三位顶尖强者中，被对方控制的并不只有一个。
说不定和他关系匪浅的宗主也……
楚阳无法抑制自己心中那越来越离谱的想法，表情愈发凝重。
先不说对方到底控制了多少人，最重要的是他连对方的身份都照不出来。
毕竟他根本就不清楚对方控制的那具强大傀儡到底是哪个。
当然，此时最令楚阳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如果他的猜测全都是正确的，那就有一个无法忽视的疑点。
那女人为何要在他面前暴露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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