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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证据还重要吗？
可并不知道这一点的林怀礼，却在几秒钟里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
他的确是个精明的特工，缜密的间谍；
可越是缜密精明的人，越会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己寻找出漏洞；
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把吞进肚子里的密文纸条消化干净；
而被国安从他的粪便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暴露；
所以当危险来临，他会自己给自己脑补出一连串的破绽和漏洞！
但这不妨碍他继续为自己开脱：“我警告你们！
我是鹰酱公民，有合法的鹰酱身份！
你们拘捕我是违反国际法的！”
“现在承认你是鹰酱公民了？”
邹柔笑着问。
林怀礼瞬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与邹柔平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邹柔继续问。
林怀礼选择沉默。
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迎接他的将会是国安的审讯和判决。
对待间谍，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绝不放过。
被押出火车站的林怀礼扫视着街面。
他的脸上是失败者的自认倒霉，棋差一招。
在临上车前，他忽然问：“王川呢？死了没？”
邹柔没有回答他，而是那扇尚未打开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王川的脸从里面露了出来，摇了摇头：“很遗憾，没有。”
隔着他的身体，林怀礼还能看到更靠里面的宋乐。
小小一只缩在里面一动不动。
王川的确没有选择追究她的责任，但还是那句话公事公办。
国安不会轻易放过她，就算可以特赦也得先走一遍流程再说结果。
林怀礼看着宋乐，冷笑一声：“你真是让我失望。”
宋乐的声音宛如蚊蝇：“林老师……”
“还叫老师？小妹妹你被毒害的不浅啊。”
邹柔讽刺道。
宋乐低下头，不再说话。
“就差那么一点点。”
林怀礼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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