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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见莫晚苏，竟也要随着那些女子，一同自陨，连忙跑过去，单手紧紧抱着她。
声音有些哽咽:“大师姐，你不要燕儿了吗？”
莫晚苏眼底闪过一抹泪光，摸了摸小师妹空荡的衣袖，苦涩的笑了笑:“还疼吗？”
小师妹泪眼朦胧的摇了摇头，生怕她想不开，连声应道:“不疼的，师姐，燕儿不疼的！”
“以后会长出来的，师姐别丢下我！”
莫晚苏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欣喜于师妹并未恨她，却也明白，当初长老们的陨落，让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惆怅叹了一口气，摸着小师妹的脑袋，看着圣宫长老们，眼泪却不争气的一直往下掉:“劳烦圣宫长老，带燕儿回圣宫！”
白衣女子眼眶微红，板着脸冷哼一声:“圣宫培养你长大，怎么，这会儿翅膀硬了？”
“左一个圣宫长老，右一个圣宫，是想与圣宫划清界限，赖掉圣宫对你的恩德了？”
自家养大的孩子，哪会明知道她是被控制的，还看着她自责，自己了结自己的性命！
那些陨落的长老，前赴后继的追查，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是那种为了个男人，就对师妹出手的白眼狼！
如今情况明了，相信陨落的长老知道真相，也不会怪罪于她。
反倒是会开心，自己当初没有放弃她，没有错怪她！
不然当初她断了燕儿右臂，就直接放弃她了，哪里还会，明着把她逐出圣宫。
暗地里借着为燕儿报仇的名义，一路追查！
燕儿为什么这么多年，右臂还没恢复，还不是一回去，就对外宣称闭关，却是在藏经阁里，翻阅书籍找法子，白白给耽误了。
看着莫晚苏惊讶的睁大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圣宫长老微微叹息一声，吸了吸鼻子骂道:“臭丫头，愣着做甚，还不带着师妹回家！”
“非得本尊的鞭子，抽到你身上是不是？”
大家纷纷安抚着自己的弟子，刚刚杨岸舟她们自陨，他们是没法子。
这种事，外人劝不了的，劝了她们也听不进去的，死亡对她们来说，是一种解脱。
九玄皱了皱眉，这群人当天道是废物呢，把人家儿子搞得渣渣都不剩，还站在这儿闲聊，是生怕天道回来，死得不够快是吧？
嘴角抽搐着，翻了个白眼:“你们还不快走，生怕天道回来，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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