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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既明倒没有嫌沈婳麻烦，他甚至还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套用的说法，有些人是猪脚，他们有天道赋予的猪脚光环。
」
「而此刻，这种光环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
沈婳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
」
但，怎么可能？
猪脚光环也能消失？
这话，她没有问出口。
只是她素来单纯，心里的话都会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韩既明又太了解自己的小青梅，只一眼，就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
「当然可以消失！
」
「这个世界的天道都被压制了，它所选定的主角们，却没有突出重围，实现蜕变，他们最终也只能沦为小角色。
」
能量是守恒的，猪脚也不是固定的。
猪脚们所拥有的异能量流逝了，光环自然会落到别人的头上。
「是谁？是那个‘他吗？」
沈婳听了韩既明的解释，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她忍不住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韩既明跟她摊牌后，说了许多，沈婳或许不太懂，但她把这些话都记了下来。
而在韩既明的话语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他」。
他是谁？
可能是天道，也有可能是游戏制作者，或是高等的游戏玩家。
「除了‘他，还有谁？」
韩既明眼中闪过一抹战意。
这场「游戏」，真正的巅峰对决，靠的并不是所谓的主角团。
而是背后之人的交锋。
韩既明这个觉醒了自我意识的终极大boss是一方，而另一方——
「走！
咱们去看看！
」
「我想知道，我的对手到底是谁？」
天道吗？
还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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