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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山在血淋淋的疼痛里突然知道，那枚钉子没摁进他胳膊上，它被摁进了他那颗烂泥一样的心脏里。
他想要靠近安抚，温初玉反手抽他一个耳光，完全是下意识反应不让他靠近。
几秒后，他发了一个定位。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变得荒谬，顾廷山的脑子似乎也混沌了，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扎他。
突然门被重重地一脚踹响。
顾廷山起身打开门，霍辰启眼圈是通红的，暴戾无比瞪着他，声音冷沉发颤，“人还给我。”
霍辰启提脚明显是想踹死人，可顾及温初玉压着火。
顾廷山侧身让开，“里面。”
打开套房门的瞬间，顾廷山突然说了句，“你都不问我有没有碰她？”
霍辰启狠狠道，“你碰不碰她，都不影响我和她的关系，也不影响我弄死你。”
“你和她什么关系？”
顾廷山笑得疯里疯气，“你也配？”
霍辰启不再理他，急切地进了房里。
温初玉在床上蜷缩成了很小的一团颤抖，不停痉挛。
霍辰启上去紧紧抱住她。
一觉察到那股熟悉的、炽热如麦田一样的味道，温出玉在恍惚和无助里，仰起头无比自然地抱上了他的脖子。
她满脸都是泪水，霍辰启从来没见过她流那么多泪。
他快被这一幕疼疯了，每滴泪好像都能烧死他。
他回头看向还站在门口阴冷注视这一切的顾廷山，眼睛里动杀机。
顾廷山后退，耸了耸肩。
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霍辰启亲吻温初玉眼角的泪水，将她抱起来，“我们先离开……”
“霍辰启？”
突然，温初玉在混沌和恍惚里完全是下意识问。
第137章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是我。”
霍辰启亲吻温初玉的侧脸，眼睛又红又痛。
她微微皱了皱眉，看起来像排斥可又像依赖，又恍惚地问了一遍，“霍辰启？”
“我在。”
霍辰启沉声道。
她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手劲重得疯狂，霍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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