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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鲛人族宫殿待的时间很短暂，无论身处宫殿的哪处地方，林序最大的感觉就是，太安静了。
安静到水流滑过的声音清晰入耳，还有些诡异。
走过长长的廊道，从宫殿里出去，两人又顺着石阶走出了海面。
他们的船还停在原本的地方，船底下一大群鱼守着船。
聂子枝敲了敲船身，瀑布里面游出几个鲛人，用悠远的嗓音唱着听不懂的歌谣，那些鱼整齐地从船底下游回了瀑布里面。
两人走上船，那几个鲛人和鱼群化作蓝烟消失在海面上。
聂子枝走到船边，朝着船底道：&ldo;走！
&rdo;
船开始缓慢起航，咸咸的海风吹拂过两人的发梢，待在水底总有挥之不去的凉意，回到海面上，林序的身体回暖了一些。
离鲛人族宫殿入口远了，林序才坐在凳子上问道：&ldo;虽然传闻鲛人族人烟稀少，但这未免也太少了吧。
甚至像一座空城。
&rdo;
聂子枝道：&ldo;鲛人族的族人数量一直在减少，我记得之前来的时候，比现在稍微热闹一些。
&rdo;
林序道：&ldo;看来鲛人族的管辖地，遇上什么事情，就给五大家族发通告。
也并不是因为鲛人族不管事，是因为他们确实没有能力管。
&rdo;
聂子枝道：&ldo;按照现在的情景，这样说也没错。
鲛人族保持神秘，深居简出，可能也是担心这样的事情被五大家族以外的家族广知。
说不准会有其他家族来挤占鲛人族在五大家族之中的地位。
&rdo;
除了五大家族以外，其他家族中也有出众的，只是比起五大家族来说逊色了些。
若知道鲛人族这样的情景，保不齐会生出取缔的心。
到时候势必引起混乱。
聂子枝撑着自己的头，道：&ldo;五大家族是因为现在的五个家族才有的这样的地位，如果鲛人族式微，那也只会变成四大家族。
但有些人却没有这样的基本认知。
&rdo;
说罢，聂子枝道：&ldo;序哥儿，我们去船舱。
&rdo;
两人起身去船舱里，聂子枝用手捏了团火，丢到了船舱的顶部照明。
坐在船舱的桌子边，聂子枝把那颗吴青昱的珍珠拿了出来。
林序看着那颗在火光下异常明亮光泽的珍珠，道：&ldo;按照吴青昱的说法，这颗珍珠算得上是水神最后的遗物了，给我们得未免太干脆了。
&rdo;
闻言，聂子枝把珍珠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张符纸，双指靠近嘴边念法诀。
一道黑绿色的光沿着符纸上的符文从上往下地亮了起来。
最后那些符文从符纸上飞出，围在珍珠旁边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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