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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辞树啧啧啧：“薄情寡义，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晚晚可是你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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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昼排行老二，上头一个大哥，底下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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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叫谢晚晚，比他小四岁，联姻，嫁给了博诚实业二公子。
婚后迅速怀孕，预产期就在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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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谢长昼没什么反应，“向旭尧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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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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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昼“嗯”
一声，拉开抽屉，熟练地找到烟和打火机，“啪嗒”
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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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辞树睁大眼：“你还抽，命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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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昼不说话，修长手指间白烟浮起，他缓慢地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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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确实不让吸，但身边的人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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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昼总对他们说，这是以前做项目留下来的坏习惯，有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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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赵辞树打心眼儿里觉得，是能劝住他的那个人走了，他潜意识里自暴自弃，等着那个人回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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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沉默，赵辞树看着他，半晌，问：“阿昼，你是不是还在怪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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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间烟雾缭绕，谢长昼垂眼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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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真没必要介意那么久。”
赵辞树声音放轻，跟他讲道理，“四年前情况特殊，那时你躺在病床上都快死了，por出了问题，晚晚问一句要不要代为处理，是人之常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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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昼摇头打断：“不是一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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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昼祖母是建筑界泰斗，一生育人无数，留下的作品和材料也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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