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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华子生肯定的回了一声。
秦若曦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华子生，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小师弟你还是人吗？”
华子生还以为秦若曦会质疑次武十重的存在，没想到却是回了这么句话。
他也在潜龙宗待了不少时间，武法殿的卷轴都被他翻了大半，却都是一境九重的说法，根本没有记录得有白灵所说的十重。
原先他以为，十重真如白灵所说，是天赋极高之人才会迈入的境界。
现在看来，那所谓的天赋极高，想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不仅武法殿没有相关记录，他发现身边的人都是修炼到九重便开始突破下一境界。
大家修炼进度他都有目共睹，若说他们天赋不够，他根本不会相信。
“师姐知道十重境？”
秦若曦白了华子生一眼，说道：“我好歹是你师姐。”
“我的好师姐，小师弟我有个问题。”
“说来听听。”
“咱潜龙宗有十重境的人吗？”
华子生问道。
秦若曦目光中流过一丝复杂，轻声说道：“别说潜龙宗，哪怕是整个九州大陆，都很难找到十重境的人。”
“这么稀有吗？”
华子生愣住了。
“你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十重境呢。”
秦若曦笑着说道。
“那这么妖孽的小师弟摆在面前，师姐不心动吗？”
华子生突然说道。
“我就在你怀里，你想做什么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师姐认真的？”
华子生抬起手，作势要解开秦若曦的衣裙。
“认真的哦。”
秦若曦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补充道：“不过，如果小师弟敢做什么过分的事的话，过了今晚，小小师弟可能就没了。”
秦若曦微微扭动了一下细腰，似乎是在挑衅，华子生却是强行镇定了下来。
说到底，他还是怕秦若曦，刚刚亲吻她已经是他的极限。
要说他敢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他肯定是不敢的，更何况，秦若曦补充那句话，更是让他连那点念头都给掐灭了。
“话说，小师弟现在有多强呢？”
秦若曦突然问了一句。
“应该能战胜一些玄武境的人，至于极限，我还不清楚。”
次武九重时，他只和妖兽打斗过，当时他便能和初期地妖五五开。
而现在已然是次武十重的他，即便不知道极限在哪，但单论上次遇到的地妖，可以说能够直接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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