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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那种感觉该叫什么，她只知道，那个男人教过。
“为什么？”
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救自己，在这之前自己可是想要猎杀他的。
就算莫问说的那些话，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她都会下意识以为莫问是为了活命在讨好她。
然而真是为了活命，为何要奋不顾身的从那么恐怖的一刀下救下自己？她不明白。
“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就这么死去。”
莫问抬起头，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都没这么做过，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做？”
揪着莫问的衣领，将他抵在了桥墩上，莉莉丝质问道。
她的脸上浮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和自己最“亲近”
的男人都不可能做的事，却被这个自己视为猎物的人做了。
“咳咳……”
本就被余波震出内伤的莫问，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对不起，你没事吧？”
莉莉丝松开了手，内心不由得有些紧张和自责。
莫问缓了口气，说道：“你走吧，别再去找他们，就当是我这么做的目的。”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莉莉丝再度把他抵到了桥墩上，并且将红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莫问瞪大了眼睛，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手足无措。
根本不待他做任何反应，莉莉丝便撬开了他的牙齿，粉嫩的舌头滑进了他的嘴里，尽情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莉莉丝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莫问，脸上带着一抹红润。
“我不走，我要跟着你。”
莉莉丝这么回答。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莫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来就如他所说，希望这女人别再去找徐微玄他们的麻烦，二来是他在这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当初，他只不过是一个活得比奴隶还低下的仆人，受人差遣。
主人命令的事做不到，会受到惩罚，做到了，也可能受到惩罚。
当时的他，只不过是别人用来戏耍的玩物，完没有身为人的尊严。
是他的师父救了他，是她教会了他一切，教会了他爱。
在他心目中，师父便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实力十分强大，但他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当初的自己，所以他动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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