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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都是四块鹿茸换一颗废丹吗？”
张灵空一直以为兑换的比例是这样，看向守义问道，“都是八块换一块的吗？”
“是的，因为您的特权，所以给您优惠。”
守义面对张灵空的问题不可能不回答。
“大师兄，要不你帮我再换一颗呗。”
四叶草又拿出了四块鹿茸，可怜兮兮地递给张灵空，“好不好嘛～”
张灵空无语地看向守义。
守义只好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然后拿过四块鹿茸，递过去了一颗废丹。
四叶草开心地接过废丹来，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像一个珍藏栗子的小松鼠。
“那什么，能告诉我学堂在哪儿吗？”
张灵空没四叶草那么自来熟，但是他觉得自己刚才帮她兑换了一颗废丹，现在只是问个路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
“学堂啊，我带你去吧，我和学堂的教书先生可熟了。”
四叶草得意地说道，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在张灵空看来，四叶草八成又是跟人家教书先生自来熟吧。
无名山和长安城并不远，所以两人也不浪费钱去使用木符，而是走着去长安城。
四叶草带着张灵空在长安城的街道里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角落里就是她说的学堂。
学堂虽然在角落里，可是空间却不小，容纳百八十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学堂里坐着不少玩家，女孩子居多，男的就比较少了。
其中女孩子的昵称大都是花名，这让张灵空觉得她们可能是同一个公会的。
男的名字就比较杂乱，什么都有，可能是闲散玩家。
每个人的桌子上都铺着一张宣纸，手里握着一杆毛笔，都认真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还都像模像样得。
在所有人的前面是一个手持戒尺的老先生。
在四叶草和张灵空两人刚进学堂的时候，老先生就察觉到了，身子不动，只扭过头来看。
眉毛细而长，眼睛眯起来，这让张灵空想起龟道人来，不过老先生脸上似乎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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