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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已经过去两年。
回想起这段经历，一向骄傲的唐萧安还有些心有戚戚。
许霜起小心翼翼地踩在地面上。
他的脚尖轻轻捻了下灰色的地面，果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光滑的地面竟然如此坚固！
！
！
这样的材料若是能用在道路上，往后出门不知要轻松多少！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萧安脸上复杂的表情。
“萧安？怎么了？”
许霜起疑惑地问。
“没事，想起这东西多难弄了。”
唐萧安蔫蔫地说。
许霜起并不意外地点头：“如此坚硬平整之物，本就应当是极难制成的。”
唐萧安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家就有个烧瓷的工厂，只需要稍作改变就能生产这个，我有一整套经验，可以快速培养出需要能操作过程的人员。”
“难的是一开始的摸索。”
他自己一个人闷头弄当然难，但很多东西成了规模，本身就会简单许多。
“你的意思是此物的原料、制法并不难，只是对小作坊来说稍稍麻烦些？”
许霜起试着理解。
如此倒是更适合推广开来了。
唐萧安点头：“对，别光看这个，你看这纸做起来就简单些，效果还特别好。”
“你看！”
唐萧安将自己的手伸到门外，两人在屋内，能够清晰地看到窗纸外的手。
阳光下，那只手似乎散发着光晕。
许霜起看着，忍不住感叹：“这纸果然不凡。”
“我还上了油，不然太容易湿了。”
许霜起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唐萧安伸出去的手，食指和拇指捏成了个小小的心形。
光影打在薄薄的窗纸上，将那颗心也印在了窗纸上。
唐萧安转头去看许霜起：“怎么样，很透亮吧！”
许霜起宠溺地看着唐萧安，桃花眼中满是笑意：“……透亮，很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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