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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闻言眼神闪了闪：“对不起。”
李想看着一脸愧疚的他，随手摘了根黄瓜，拉着他坐在不远的柳树下。
苏默看着李想把黄瓜放在地上踩了几下，再递给他，
李想透着一丝顽皮说道：“你把它吃了，我就原谅你。”
苏默眉心蹙了蹙，接过她手中的烂黄瓜，把变形滴水，沾了尘的食物，略带嫌弃的吃了起来。
李想看着傻乎乎的他吃相，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一丝释怀。
她刚刚想了很久，陈柏霖昨日那样胁迫自己，一看原身和他就不是正常的男欢女爱。
与其被陈柏霖揭开早有私情的身份。
不如先看看苏默是否有特别严重的处女情结，就当是给他的一次考验。
揍人
待苏默安静的吃完手中的黄瓜，她迎上他的目光，神情坦然：“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满身脏污，苟延残喘。
进府前，你说会亲自查验我的身份。”
她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道：“我现在想知道，你当时查到什么？我为何会沦落街头？”
苏默没想到她有如此一问，眼神中有微微诧异，他这才缓慢地回话，把当初在京城明月楼的事跟她说了。
李想慢慢听着，越听越心凉。
原来陈柏霖没有框她。
她确实被人买进过青楼，为保清白所以自尽撞墙。
从此疯癫被人赶出来。
人都疯了，为何还要割脉寻死。
除非，除非她是装的？或者疯了的李兰烟曾清醒过，觉得人生无望所以才割脉自杀？
李想神思归位，眸光里慢慢积累水雾，嘴角牵起一个虚弱的笑：“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之前的自己竟然那么惨。”
不等苏默开口，她喉咙里又挤出一句干哑的话：“如果我不是完璧，你还会和我一起吗？”
苏默闻言瞳孔骤然一缩，一脸震惊。
话堵在嗓子眼儿，憋出一串咳嗽。
“你!咳咳..”
苏默被这个问题震惊到，急得一口气没上来。
待他平复下来，又道：“想想，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李想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中并无儿戏。
看着李想如此反应，不像玩笑。
苏默眼底猩红，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人是谁？”
李想早已料到他会愤怒，但真说了又感觉很残忍。
她把视线转过一边，一字一字从容道：“是谁已经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苏默眸子微微眯起，死死盯住那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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