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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唐以宁的绘画功底有些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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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茂想了想，继续说道，“再说了，等他练成了，它还可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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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可可看了看唐传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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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唐传茂冲她扬了扬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和优点。
要珍惜自己的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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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说的对。”
陆可可开心的笑了起来，“对了，外公，您也别老说我的事情，我想听听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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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唐传茂看向陆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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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跟我装傻了。”
陆可可眨了眨眼睛，“就是以前的事情呀。
比如……初恋什么的。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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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唐传茂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知道你想听。
那外公就将给你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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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茂想了想，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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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可可一下子挺直了身板，认真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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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茂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方雅是在一个春天。
她长得很好看，当时我紧张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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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茂分享了以前跟方雅过日子的美好，让陆可可不由地也憧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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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只是后来她得了精神病，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远……”
讲到最后，唐传茂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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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美好都化作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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