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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
咱们就真的麻烦了。
对了。
这究竟是谁意识的产物。
是我的，反正应该不会是我的。”
柯琳娜听同学这么说，连忙把话接了过去。
“也不会是我的，你们把我叫醒的时候，恶魔就已经存在了。”
“那是谁的？是你的，还是你的？”
艾米丽看看培根警官，又看看苔丝。
至于泰瑞警官，他陷入恶魔世界的时间虽然也在她们之前，却已经死了，死人是不可能在意识中幻化出恶魔的。
想到这儿，她又不禁感觉到奇怪，既然培根警官已经死了，他现在的身体，又怎么回事？难道说现在存在的，是他的意识？如果是意识的话，又怎么可能单独存在？
莫非他和恶魔一样，也是其他人幻想的产物，如果是幻想的产物，又是谁的幻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培根警官和苔丝其中一个人的。
培根警官听了艾米丽的问话之后，情不自禁的望向苔丝。
事情很显然的，最早遭受恶魔的是苔丝和杰瑞恩，现在杰瑞恩已经死了，除了苔丝之外，还有哪个？
“见鬼，不要这么看我。”
苔丝大声叫道，“那只恶魔，怎么可能是我意识中的产物？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象过那只恶魔，也没有到过赛斯老太太的公寓。”
艾米丽道：“你刚才也说过了，艾奇逊女士，恶魔是赛斯老太太梦中的产物，在被她的梦影响到了之后，才会出现，因此和之前有没有到过赛斯老太太的公寓，应该没有关系。”
“那又怎样？莫非你们觉得，那只恶魔是我控制的不成？”
苔丝负气道。
“那倒不至于。”
艾米丽摇了摇头，“我们在说恶魔的根源问题，现在斯康先生已经死了，恶魔依旧存在，看来只能是和你有关，女士。”
“和我有关？”
苔丝忍不住的冷笑，“难道你们觉得，杀了我之后，恶魔就会消失么？”
这话说出来之后，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脸色大变。
其他人的脸上，更是忍不住变了颜色。
之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苔丝无意中的话，却将众人一起带到这个问题上。
柯琳娜犹豫着道：“我们是被你拉进来的，艾奇逊女士。”
苔丝大声道：“那他们呢？他们难道也是被我拉进来的？”
说着一指培根警官和泰瑞警官，“我承认，恶魔最初出现的时候，或许和我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每一个人的出现，不仅仅是恶魔进入你们意识的问题，同时，也是你们自己意识中的恶魔被释放出来的过程。”
柯琳娜犹豫了一下，艾米丽陷入沉默，培根警官和泰瑞警官都不说话。
过了好长时间，柯琳娜才道：“咱们或许……或许……”
她还没有说完，培根警官就急忙摇头，“不要这么说，柯琳娜，艾奇逊女士说的不错，咱们之所以会进来，也是心中恶魔被释放出来的一个过程，你刚才的这个想法十分危险，说不定就会因为这个想法，导致恶魔变的更强了。”
“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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