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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症状很明显啊。
“男的。”
“………”
“银子是数不清的有，应付应付他，赚点零花钱呗，你这也不能总花老本吧。”
“问题我是真不会啊，这样吧，我这有牛眼泪你问问他要不要，看看到底是生病了还是真的有东西，真有再去请高人。”
柳白想了想，不露面，不接触应该没什么危险，他的小鱼洗澡水也没什么销量，还是要促成一单，才能打开知名度。
“也行，你别说什么牛眼泪，就说是神仙水，两万一瓶，爱要不要。”
“太黑了吧，不行不行。”
柳白摇摇头。
“怎么不行，别人又没有，稀缺就代表珍贵，怂不怂啊你。”
“不行不行，这东西也是别人送我的，糊口可以，发财不行。
五百一瓶，不能再多了”
柳白就是不想用小鱼敛财，那就像利用它主人敛财一样。
“死脑筋你，行那你装一瓶给我，回头我转账给你。”
“好。”
柳白找出上网批发的分装瓶，照着鱼缸里舀了一瓶递给她。
“就这？”
杨依然惊讶的接过。
“嗯。”
柳白点点头。
“这不就是自来水么。
五百都多了。
咱拿他当大头行，当傻子不好吧。”
杨依然有些心虚。
“你看不到？”
柳白有些惊讶，那他拍那些照片不就是个空鱼缸么，难怪什么都没卖出去。
“看到什么？”
这鱼缸里还有宝贝不成？
“鱼啊。
我这鱼缸里有一条只有骨头的小鱼，算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总之这水抹在眼睛上，能看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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