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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报表估计也是被处理过的，就算自己再看也找不出问题来。
秦双随手丢在一旁。
上网，打开八卦论坛，一一检索和嘉恒拍卖有关的新闻。
有些事情，公司里查不到，却会隐藏在网络的各个角落。
只是这些消息大多都是员工的抱怨，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公司内部的事，零零碎碎，连不成线。
足足翻了十多页，一个讨论帖出现在屏幕上。
新仿制的唐朝青花瓷，用了做旧工艺，是不是和真的一样？
是一年多以前，一个名叫【陶土玩具】账号发布的消息。
下面还贴上了两张照片。
上面的青花瓷确实被仿制得惟妙惟肖。
只不过他发在了古玩鉴赏论坛，刚出现，就被不少人喷得狗血淋头。
造假制假一直都古董爱好者抵制。
并不奇怪。
可是再往下翻找，秦双却在里面看到了眼熟的账号。
【蓝天的城市】。
这个账号她记得，周文滨以前曾经用过。
那时候两人才刚刚认识，周文滨还只是佳恒拍卖行里的一个小拍卖师，刚入行没多久，也没什么名气。
他追求秦双的时候曾经送给她一个礼物。
通过他留下的链接，进入不同的网站论坛，里面全部都是周文滨对她的表白，足足有一百多页。
当时秦双十分感动，很快就答应和他在一起。
当时那些网络id中，就有一个叫【蓝天的城市】。
而现在，这个【蓝天的城市】出现在这个帖子里，和楼主进行了一个短暂的对话。
蓝天的城市：【除了青花瓷，你还会仿制什么？】
陶土玩具：【我最近一直在研究玉石的仿制，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蓝天的城市：【私聊。
】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秦双翻了翻，在此之前，这个叫【陶土玩具】的人经常在论坛上发消息，炫耀自己仿制的作品，隔三差五就在网上和人争论。
可自从这条消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账号并没有注销。
她点开私聊窗口，敲了一行字：【你仿制的作品很不错，可以见个面吗？】
这句话才刚打完，想想又全部删除。
【这个青花瓷有个致命的漏洞，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
】
然后直接把这句话发了过去。
此时夜已经深了。
秦双关掉电脑，刚躺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怎么突然开始看财务报表了？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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