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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看上去同刚从棺材中出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你……换身体了？”
“能看出来？”
瑞炽有些吃惊，他看了看自己。
“这是我自己真正的身体。
曾在吞金鱼池中见过一面。”
“不对。”
莫生祭往后退了一步，“你不是瑞炽。
白伞盖那次我见过你，是操偶师操纵的。”
“不应该这么难骗才是。”
“瑞炽”
摊手。
“不过算了，既木已成舟，那沧国就只能放弃。”
“你尚有一魂在我手中。”
“不急，会有你还回来的一天。”
“瑞炽”
转身离开，走了没两步又突然停住转过头，“你若是见到了真正的瑞炽麻烦告诉他我们可以合作。”
莫生祭看着离开的“瑞炽”
有些迟疑要不要动手试试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现在这白昙才是最重要的。
她等了一会却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发生。
没有想象中的大型法术，也没有灾厄，安静地过分。
储帝说她只需要把白昙放到祭台上即可，其余地什么事也不用做。
莫生祭又看了一眼祭台，转身离开。
四周过于安静，以至于她没能发现祭台后一闪而过的一道黑影。
她是独自骑马来得乙阁，沧国人并不多，这一路上她刻意避开了大路也没能见到很多人。
但返程的路上，莫生祭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随着离国境线越来越近，道路两旁开始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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